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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文言文中的意思
林珍瑶
而看着赢烨笑意的无盐宽,却是冷笑一声,神色也是变得厉然。 “此等时侯居然还笑的出来,看来,还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来人……” 随即大手一挥:“让他含笑九泉!” “你们可想好了?” 听着无盐宽的话语,赢烨不由冷笑着再次提醒了一句。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无盐宽却也是报以冷笑,目光如刀,死死盯着赢烨。 “你若是七公子,我便是始皇,小小稚子,胆敢口出狂言,动手!” 此话一落,赢烨目光陡然一凝,眼中杀意骤然绽放,一股冷冽之势在院落之中升腾而起。 胆敢妄称自己为始皇! 这是……想谋逆不成? 而这突然的变化,也是让跃跃欲试的众人陡然一惊,还未等发出惊呼,做出动作。 下一瞬,众人眼前皆是绽放出一道亮光,而后只感觉喉咙一痛,下一秒噗通栽倒声不绝于耳。 顿时,原本围着无盐宽的人影,瞬间瘫倒在地。 当无盐宽目光再次聚焦时,面前顿时出现一个个手执长剑,对着自己怒目而视的人影,而后便见一人已经是跪倒在小白脸面前。 说出的话语,却是让他再也站立不住。 “殿下恕罪,臣,实在忍不住了!” 殿……殿下…… 这……殿下……怎么回事? 难道……这……他……真的是……七公子? 瞬间,无盐宽亡魂皆冒,豆大的汗珠瞬间渗出额头,顺着脸颊向下滑落,同时,双腿发软,整个人也是控制不住的战栗起来。 怎……怎么可能…… 他怎么会是殿下? 而且……他这般之作,所为何意啊? 莫不是为了巴清的人情世故? 无盐宽心乱如麻,而赢烨的目光却是已经转向了无盐宽,面若寒霜,声音冰冷刺骨。 “你说……你是始皇?” “想做我父皇?” 噗通! 无盐宽控制不住颤抖的身形,陡然跌倒在地,瞪大的眼睛之中满是骇然之色,而后猛地剧烈摇头,牙关打着哆嗦颤声道。 “没……没……没有,殿下,那……并不是我无盐宽之意……不是……” 此刻,无盐宽真的想哭,他真的怎么也没有想到,面前这个污言秽语只往下三路疯狂进攻的人,是当今大秦最负盛名的七公子。 而且,还会演戏,演小白脸还演的那般真实,把他都给骗到了。 明明可以用身份压人,为什么还要演我啊? 他心中思绪万千,赢烨的声音却是再次响起。 “不是……”赢烨冷冷的瞥了无盐宽一眼,而后接着道:“刚才在场众人,可都听的清清楚楚,你说我若是七公子,你便是始皇!” “莫不成……你以为我们都是聋子不成!” 说到最后,赢烨的声音陡然拔高,携着浓浓的威严,朝着无盐宽头顶狠狠压了下去。 下一瞬,无盐宽便以头抢地,脸上满是骇然之色。 直到此刻,他想通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也明白赢烨为何要演他。 这一切,都是为了给他定罪,而后顺理成章的吞并他家之财! 只是,这翻转怎么这么快…… 前一秒自己还在谋划巴清的家财,下一秒却被别人如此算计…… 最主要的是,自己还傻乎乎的就这么跳进去了。 当即,心中也是做了决定,再也顾不得什么仪态,连滚带爬扑到赢烨脚边,哭爹喊娘:“殿下,殿下,小人这是被鬼迷了眼,您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 “您想要什么,只要我无盐氏有的,全都双手奉上,只求殿下你能放小的一马啊!” 他是打定主意了,既然烨公子想要他的家财,他全给就行,毕竟,有人脉在,怎么也能东山再起。 但若是真的被赢烨抄家,那他无盐氏可就真的没有丝毫活路了。 毕竟,自家事,自家知晓! 然而,赢烨却是无动于衷,神色之中的冷意更甚,瞥了王离一眼,便立马就有两个军卒上前,将无盐宽拖开。 随后赢烨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拿着一个茶杯随手把玩起来。 “你莫不是以为,尽数上交家财,便能免你无盐氏一死?” “你莫不是以为,谋逆之罪仅凭家财便能化解,你当我大秦律法为何物?” 越说赢烨的语气越发冰冷,浑身上下散发的冷厉之气,更是将周围的温度下降了几分。 “再者,你麾下仆役,抬脚就将我从东海沉木制作之门一脚踹的粉碎,这……不需要赔?” “嗯?” 无盐宽一愣,默默转头看了一眼地上之前被仆役一脚踹的粉碎木门,嘴角狠狠的抽了两下。 而赢烨的话语却是没停:“还有,我这几个精壮的内侍,皆是被你麾下之人打伤,这……不需要医药费?” 无盐宽的目光又望向那几个躺在地上,察觉到自己目光而后哀嚎起来的内侍,心中又是颤了颤。 此刻,他明白了什么叫做愈加其罪何患无辞! 同时,心中也是更加的沉了几分,赢烨这般找借口,目的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这是真的,要他无盐氏的命啊! 而随着赢烨最后一句话的落下,他的心也是沉到了谷底。 “你说说,我这些物件人员之损,你无盐氏之家财可能赔的起,更何况,你这一句始皇之言,便将你狼子野心展露无疑,你莫不是以为,你还有活命之机?” 听着这表面平淡,但其中满是阴冷以及杀意的语气,无盐宽整个人瞬间瘫软下去,他知道,自己完了! 一切的缘由,则是因为那句话! 在自己说出那句话时,这个世界上,便再也没有了无盐氏! 有了亲口谋逆之言,他便再无生机,至于其他的,也只是让他心服口服罢了。 而且,一旦抄家,无盐氏必然失去一切。 只是令人可笑的是,一切的根源,只是因为一个女人。 可笑! “王离!” 看着瘫软如同朽木一般的无盐宽,赢烨便移开目光,转向王离,准备下达最后的命令。 “臣在!” 满是激动之色的王离,赶忙拱手应声。 “你知道该如何做吧?” “知道!”王离重重点头:“无盐氏家主无盐宽意图谋反,依据大秦律法,夷三族,其财产全部充为国库!” “嗯!” 赢烨轻轻点头:“那便去做吧!”
谢仁琦
对于现在的朝堂情势,作为皇帝,嬴政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 对于李斯的情况更是了如指掌。 他知道,李斯如今处于一种纠结无比的状态,毕竟,这事还是他造成的。 原本和赢烨好好的关系,因为自己让胡亥进入朝堂,而后瞬间就坠入了谷底,最后,几乎是变成了与赢烨见面都没有一句招呼的程度。 这岂会不让李斯苦恼。 甚至每天都闭门谢客。 除过每日和胡亥进行教授一些学识之外,再也不出房门,这对于一个大秦左相来说,可是异常至极! 尽管右相冯去疾,现在也是这个状态,整日闭门不出,不与任何团体牵扯。 但冯去疾却是完全不同,冯去疾现在在朝堂之中的状态就是一个独行侠的模样,行事的准则也是很简单,就是凡是认为对大秦有用的策略,全都会同意。 而无用甚至伤害大秦的策略,他都会否定。 不管提出这个策略的人是谁,他都不会给留半点情面,这其中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嬴政自己岂会不明白。 这分明就是要当一个妥妥只与大秦站在一起的人,摆明了只听自己话的人。 这样的人,他又岂会拒绝。 而李斯的情况,却是完全与此不同,不管如何,李斯都已经标记上了胡亥的身份。 一切,都是因为李斯为胡亥之师,这点无法更改,就是嬴政也不可能改变,再者,他也不想此点有所更改。 每一个皇子身后都应有人扶持,这点极为重要。 尤其是胡亥这种能力眼界都不足够的人,更要有人引导,没人希望自己的儿子都是怂包。 尤其嬴政几十个子女之中,只有三个脱颖而出,他可不想任何一个都被淘汰,再者,大秦之后必然疆域辽阔,总不能一个人照顾完所有地方。 总需要人出去镇守………… 想到这,嬴政的目光扫了李斯一眼,尽管李斯话语不合自己心意,但还是要给面子,这还是李相沉寂许久之后,第一次出声发言。 “李相,但说无妨!” 嬴政这话一出,冯党众人的眼睛皆是一亮,脸上也是浮上几抹激动之色。 这……果然还是老臣的话语管用啊! 自己等人说了半天,被陛下一句话就打发了,而李斯只是说了一句,陛下就有了反应,这……果然人和人不能比啊…… 胡亥看着李斯的目光也是眨个不停,眼中满是压制不住的喜色。 李相这是改变心意了吗? 这次胡亥倒是没有猜错,李斯是真的改变了心意。 嬴政能知道的东西,他岂会不知,现在摆在他面前的路,已经只有一条,就是胡亥这一条。 现在的情形,已经说明,他断然不可能成为赢烨团体之人,也不可能成为冯去疾那样的人,只因为他有胡亥的印记。 就算他想脱离胡亥的印记,加入其他的小团队,人家都不会接受。 因为只要打上胡亥印记的,毫无疑问就是赢烨的对手,小团队明明都是夹缝之中求生存了,结果现在再来一个仇恨点,那他们还能在朝堂之上混吗? 这种种情况看清楚之后,李斯也是真正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管自己怎么想要改变,都不可能有丝毫的作用,在别人眼中,他始终都是胡亥的人。 无可更改。 最主要的是,他感觉自己已经明白了些许嬴政的心思。 为何嬴政会这般对胡亥纵容,并非因为胡亥的年纪确实小,而是因为嬴政是帝王,身为帝王,就对一切都有怀疑之心。 就算是赢烨也不可能! 所以,他并不希望朝堂之上一片和气,该有的争锋还是要有,只有这般,他们才能都活下去。 想到这,李斯顿时不再犹豫,果断一拱手,而后沉声道。 “启禀陛下,臣以为,此事,切不可操之过急,调兵出征之事,乃是国之大事,切不可三言两语,便盖棺定论。” “再者,大秦刚刚完成与三国交好,尚处于蜜月期,结果时间还没有多久,便大兵压境,虽是匈奴毁约在先,但在其他两国的眼中,可不会这么认为。” “在他们看来,我们就是借题发挥,小事放大,难免会引起两国之主心生猜忌,认为我们大秦日后也会对他们用相同的方法。” “担忧之下,再有人撺掇,这情况就变得极为复杂,若是我们大军压境,东胡与高句丽若是从后趁虚而入,大秦可是受腹背受敌之势。” “遂,老臣认为,这件事还是以谈判为主,不可大军压境,暴力而为。” 听着这话,嬴政目光闪了闪,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一番话说完,却是滴水不漏。 凭借着有理有据,将情况变得复杂,虽然没有直言支持胡亥,也没有直言反对王翦,但其中之意,却是个人都能听懂。 这分明是来搅混水啊! 而这话刚刚落下,冯去疾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 “那么依李相之言,此事谈判多久才能结束啊?” “如今时间可是不等人,根据线报,如今的互市也是因为兰氏部落出尔反尔,而被迫关闭,不敢开门,此事若是不能尽快解决的话,那对我大秦的损失可是无法估量。” “你们可有考虑过这点?” 一番话落下,场中的气氛,又是尖锐了起来。 针锋相对的气氛甚是浓郁,而一旁的官员们也是齐齐闭嘴,无人敢掺和一句,这丞相之间的事情,层级低的,上去就是被人记恨的,还不如安分待着。 而嬴政却是对场中的情形,没有丝毫的在意,甚至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而是将他的目光投向了赢烨的方向。 从始至终他等的就是赢烨的表态,毕竟,这事可是赢烨的注意,而赢烨又是主动来的,这表明,赢烨对于此事甚是上心,说不定早就有了决断。 但到现在,这家伙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一脸笑意的看着朝中的争论,没有丝毫插嘴的意思。 这家伙想干嘛? 看热闹?
童启光
第331章 樊哙 大哥咱能不走吗我还有村花要娶啊
郑丽韵
“来了,来了,真来了!” 山崖之上,李信李林一人一个望远镜看着下方黑压压如同一片巨大乌云笼罩在雪原上的大秦营地,忍不住的欢呼起来。 不止是他们,所有的军卒此刻也都是兴奋异常,满脸都是压制不住的狂喜。 虽然他们看不到大秦营地的详细情况,但是他们却是能看到那一大片的乌云。 十万人是一个什么概念,从山顶往下看,只要没有东西遮挡,就算距离十里那也是极其恐怖的。 此刻,就算是众人啃着一个冻得如同石头一般的干饼,众人也是觉得心中火热无比。 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就要脱困! 一直以来的被困之日,要过去了。 顿时,啃着干饼的动作越发的迅速,因为李信将军已经下令,只要下方开战,山上的自己等人,便要准备冲击匈奴的封锁,来一次里应外合之战。 对此,他们亢奋至极! 他们可还记得自己等人被人夹击时的狼狈,那简直是他们心中永远的耻辱,而这样的耻辱,就只有用敌人的血来洗刷。 众将士满脸的兴奋和激动,而通过望远镜看清双方营地距离的李信却是眉头皱了起来,随即将目光从望远镜上移开,转向李林,便看见李林此刻也是满脸的诧异。 “这……扎营的位置是不是太近了?” 李林小声询问。 这那是太近了,分明就是要贴在一起了好吗? 分明一个冲锋便能抵达的距离! “嗯!” 李信点了点头,而眉头却是越发的皱了起来,以他对王翦的了解,断然不可能下这样的命令啊。 双方营地的距离,少说也是要二十里之上,这样游骑才能铺开,大军才有安全的保证,面对敌袭,也才有时间准备。 而这么近,这是要挑衅? 还是说打算一战结束? 但是,大军才刚刚到这里,怎么会有能力征战呢? 他脸上满是疑惑,而在此刻,李林却是再次开口:“这应该不是王老将军的手笔吧!” “嗯?” 听着这话,李信顿时愣了一下,而后瞬间恍然过来,对啊,这种事情明显就不是王老将军的手笔。 那会是谁? 已经不言而喻! 跟着王老将军前来的,能让王老将军无法反驳的,就只有大秦的七公子赢烨! 难道,王老将军遇上了和自己两人一样的事情? 两人目光不由对视了一眼,而后目光就投向了身后的一个帐篷之中。 那里,被五花大绑并且堵住嘴的胡亥就扔在里面,原因就是当时还是没谈拢,胡亥转身就要强行领兵出战,而李信也是信守承诺,果断让亲兵把胡亥给绑了。 至于后果,战后再说…… 那么……现在下方的大军之中,王翦老将军是不是也该这样决定? 是不是也该来一次这样的冲动! 不然,就是十万大军陪葬! 这后果,可不是谁都能担任的啊! 正此时,一名小兵陡然尖叫了起来:“将军,匈奴动了?” 这一声,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齐齐吸引到了下方匈奴人所在的营地之中,而李信与李林也是紧跟着拿起了望远镜。 只一眼,两人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匈奴这是要干什么?” 看着迅速集结的匈奴,李林忍不住的尖叫了一声,而看着匈奴迅速组成一个进攻队形的李信,声音陡然尖利起来,脸上满是骇然。 “匈奴是要进攻,他们是想进攻正在扎营的大秦军队!” “快,快发旗语,发旗语,告诉 “再晚就来不及了!” 最后一句,李信几乎是吼出来的,脸上写满了压制不住的骇然,他怎么也想不到匈奴人会在这个时侯选择进攻,但却又生不出丝毫的火气。 毕竟,这个扎营,就是在给匈奴机会啊! 这么短的距离,就是自己,看着对面在自己面前扎营,也怕是忍不住的发起一次冲锋吧。 而军中旗手已经找了一个高地疯狂的挥舞起来,至于会不会起效果,下方能不能看到,谁也不知。 …… 与此同时,一个小山坡上,头曼与呼衍朔以及身边的亲兵,瞬间停下了继续往下走的步子。 原本,他们的目的的,就是下方不远处的大秦军营。 大军虽然被他们调走了,但他们却是没有放弃刷脸的机会,毕竟,如果大秦之军真的将兰哈等人灭了,那自己将来就是匈奴的霸主。 而想达成这个目的,首先就是要在大秦实权人物面前刷脸,只有他们说好话,自己才能顺理成章的接手兰哈的底盘。 也才能让他们放心。 所以,在军队调走之后,他们又回来了。 然而,刚到山坡,看着下方的场景,整个人都傻了。 “大秦军队是扎营扎在了咱们之前的底盘上吗?” 似是不敢相信面前的场景,头曼忍不住的转头望向了呼衍朔,想得到一个认同的答案。 呼衍朔此刻也是懵的,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场景,但听着头曼的话语,还是点了点头。 “单于,确实如此,他们就扎在咱们之前的地方上!” “距离兰哈营地五里!” 说最后五里两个字眼时,呼衍朔身子忍不住的颤了一下。 他实在没有想到大秦军伍这么胆大,要知道那五里的距离,那只是自己等人能扎的,其他人扎那就是送死的啊! 然而,大秦的军队还真的就这么做了。 他们就不怕兰哈发动突袭吗? 这个距离,可是只要突袭,就完全反应不过来的啊,这……简直就是不要命了啊! “这……王翦是疯了吗?” 头曼吞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的吐槽了一声:“这么近的距离,只要想突袭,根本就防不住的啊!” 谁说不是呢? 呼衍朔在心中默默腹诽了一句。 正此时,下方原本井然有序扎营的大秦军营陡然骚乱起来,两人不由一愣,而当众人的目光投向远处的匈奴营地之时,却是恍然明悟。 而两人的步子,也是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似是想要离大秦的军营远远的。 因为,兰哈真的进攻了!
赵彦儒
咸阳城外一百多里处! 一支庞大的军队正缓缓前行。 居中之处,则是一个由八马牵着的巨大车辇缓缓前行,周边皆是围着全身披甲的军士,目光锐利,右手时刻都按在剑柄之上。 而在车辇之上的玄鸟皇旗将这支队伍的身份暴露无疑。 始皇出巡天下的车架! 然而,在这威武肃然的外表下,车辇内却是一个像鹌鹑不断颤抖的躯体,赫然是始皇的随身太监顿弱。 始皇偷偷回到咸阳,来一波微服私访,身边自然需要的威猛甲士,随侍太监自然不符合这个设定。 再者,车队也需要人坐阵,充作始皇在车队的样子,以免暴露身份。 这工作,自然不可避免的就落在顿弱身上。 只是,此刻的他却是没有丝毫感到荣幸,而是吓得不行,身子颤抖个不停。 毕竟,车队距离咸阳城已经很近了,又是如此庞大,只要有官员愿意探查,稍稍探查一番便能发现,而后便能引来全咸阳城的官员,前来迎接。 要是到了那时,官员到了,皇帝没了,这可不就出大麻烦了! 不由得,他看了眼车窗外渐渐变黑的天色,心中越发苦涩。 “陛下,你快回来啊,再不回来,明天这行踪指定瞒不住了,到时候,你让老奴怎么交待啊?” 顿弱颤着身子喃喃了一句。 似是听到顿弱的呼喝一般,外面突然响起一连串的马蹄声。 顿弱身子一弹就爬了起来,向着马蹄声冲去,随后,就见一支黑马队伍缓缓走了进来,领头的赫然是嬴政。 “陛下,你可算是回来了!” 顿弱声音带着哭腔,嬴政却是笑着拍了拍顿弱的肩膀,可见心情不错,今日看了盐行开市,见了百姓酸甜苦辣,又在学府之处见了士子稚童们的期盼眼神,让他顿感欣慰。 自己这儿子倒是干的不错! “行了,行了,这不是回来了。” 嬴政难得多说了两句话,而后径直上了车辇,顿弱当即连滚带爬的跟了上去,这回来,伺候的事情,就该他了。 而嬴政在上马之前,却是突然顿时身子,转头对着蒙恬章邯道。 “派快马前往咸阳,告知他们,明日,归朝!” “诺!” 两人领命,抱拳转身离去。 …… 翌日! 清晨,咸阳城外。 此刻,全朝文武百官,尽皆肃立城门一里之外,全身披甲将士更是顺着官道绵延了两里之多,一个个神色肃穆,手握剑柄,肃杀之气,瞬间笼罩城门外的两里区域。 而在百官之前的赫然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扶苏,与哈欠连天的赢烨。 身为监国公子,这迎接陛下归来的活动,自然是他一手操办。 昨晚,他刚刚睡下不久,就被信使叫醒,然后,他就没有什么休息了,从内到外,他皆是亲自检查了一遍,力保万无一失。 没办法,谁让他能闯祸呢? 这次又是坑了冯去疾等人一大笔钱,这锅想让嬴政背,就不得不从其他地方想办法。 然后,就导致现在这般模样。 “七弟,注意礼仪!” 看着赢烨又要捂嘴打哈欠,扶苏忍不住出声提醒。 “大哥,你就别说风凉话了,我一晚没睡你又不是不知,再者父皇也没来,你何必如此计较!” 赢烨摆了摆手,满脸不悦的出声辩驳:“再说了,你之前监国迎接父皇打哈欠时,我都没提醒你,你现在倒是提醒起我来了!” 听着这话,扶苏刚要点头认可这个借口。 突然想起,之前他监国的时侯,这个位置可只有他一个人站,他什么时侯看见自己打呵欠了? 刚要出声质问,一匹快马却是沿着官道疾驰而来,在距离众人两百米时,马背上的骑士便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陛下至,百官恭迎!” 顿时,百官肃穆,扶苏也收了质问的心思,静等车辇到来。 不一会,一支黑压压的乌云便出现在众人眼前,车辇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近了。 待车辇到了近前,扶苏与赢烨皆是正色拱手抱礼。 “儿臣,恭迎父皇圣驾!” 而随着两人话语落下,其身后百官皆是行礼,将士单膝跪地,震天的呼喝冲天而起。 “臣等,恭迎陛下归朝!” 而随着这一声呼喝,车辇的帘子被人拉开,一身玄鸟黑衣的嬴政的出现在车辕之上,双手缓缓抬起,嘴中淡淡出声。 “诸位爱卿辛苦,平身!” “儿臣,谢过父皇!” “臣等,谢过陛下!” 随着众人一一起身,嬴政的目光便落在百官面容之上,扫了一圈之后,便将目光定在最前方的赢烨扶苏身上,而后转身便进了车辇。 随后顿弱尖利的嗓子便响了起来:“启程,百官即刻返回咸阳,听昭入章台宫议事!” 赢烨与扶苏刚要转身离去,顿弱却似幽灵般出现在两人面前,脸上满是笑意。 “两位殿下,陛下有请!” 进了车辇,赢烨便主动找了个角落坐下,而后便低头不言,扶苏则是坐在他的对面,有模有样的学着他的动作,也是低头不言。 这一幕,却是把原本肃然的嬴政给逗笑了,原本,他还打算来一记下马威,结果,两人连头都不抬,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怎么?” 嬴政挑挑眉,嘴角带着笑意:“这么久不见,你们就没有什么话要说?” 这话落下,赢烨依旧一动不动,而扶苏则是微微抬头瞅了眼赢烨,他想看看赢烨怎么对付,待见到赢烨一动不动后,他也果断低头,不发一言。 而看着这一幕的嬴政,目光却是忍不住的闪了闪,这才多久,这小子就成了主心骨了吗? 但只一瞬,目光就恢复正常,既然你是主心骨,那就问你。 说着目光直勾勾盯着赢烨。 “烨儿,你就没有什么话说吗?” 赢烨岿然不动。 嬴政眉毛跳了跳,这臭小子,倒是能稳,而后指了指一旁堆积如山的奏折,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 “这么多弹劾你的奏折,你就没有一点要解释的吗?”
宋俊毅
听着这话,赢烨有些惊异的转过身,看着满脸恳求之色的冒顿,轻轻点了点头。 而冒顿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公子,我之前就在想,我们草原的牧民能否像大秦的百姓一样,过着一样的生活!” “而经过我的思索之后,我觉得还是可以的,我们可以像大秦的百姓一样,固定在一地居住,住上和大秦一样的砖石房子,冬天不用怕冷,夏天不用怕热。” “然后进行存粮,不过,我们是存草!” “我们可以用车去水草茂密的地方打草回来,然后囤起来,这样便能度过寒冬,甚至能够不用一年都四处奔波!” 话语说罢,冒顿期望的目光就望向了赢烨,眼中满是想被认可的渴望。 赢烨也是微微一愣,而后心中满是感动,这孩子也太好学了,短短的时间,就已经有了感悟,还是向大秦靠拢。 随后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对着冒顿重重的点了点头:“说实话,你的想法很好,我都有些被你惊艳到了!” “这绝对是改善匈奴百姓生活的好政策!” “但却是有些不符合实际,毕竟,养牛羊少的人可以这么做,但养的多的就有些不行,毕竟,运输和收割都很花费人手!” 听着这话,冒顿的神色不由微微黯淡了几分,自己想了许久的方法,就这么的没用吗? 而赢烨却是眉毛挑了挑,这送上门的机会他怎么会让他这般轻松的过去。 随即上前拍了拍冒顿的肩膀,笑道。 “不过,你要是能想着制造出一种牛羊马都能吃的饲料,配合着草来喂养的话,那就不用多么辛苦了,再者,你还可以试着制造草种啊,不一定非要跑到很远的地方割草,咱们还可以自己种草!” “一家根据自家牛羊的多少,分出一块地,然后人居住在中心,将周围一圈分成数份,根据时间种下草种,这样,不就可以不用四处游荡了吗?” “两者若是配合起来,这个想法,不就可以实现了?” 一语说罢,赢烨便停下声音,而后一脸笑意的将目光投向满脸呆滞的炎与冒顿。 他们实在没有想到,原本看着就要失败的方法,居然还能峰回路转? 居然真的有解决方法! 当即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对着赢烨就是一礼:“还请公子赐下饲料配方以及草种!我冒顿代匈奴所有牧民谢公子大恩大德!” 一旁的炎见状,跟着也是躬下了身子,有样学样的来了一遍。 两人可是不傻,都知道这玩意对游牧民族有多重要,只要成了,那绝对是功德无量的大事。 而听着这话的赢烨却是撇了撇嘴,真把自己当机器猫了,要什么有什么? 再者,就算有,赢烨也不会告诉他们! 两人明显都是意气风发的年纪,有着一股冲劲,总是需要一些东西来磨砺一下,而搞研究就是一个很好的方向。 同时,在搞研究的过程之中,也是在培养两人的兴趣,也是在潜移默化的将大秦思想,向两人灌输。 不然,就是单纯的给与拿,怎么有机会将两人彻底降服。 在赢烨的心里,已经给两人定好了位,未来东匈奴郡郡守,以及东胡郡的郡守。 随即摆了摆手:“我之言语,现在只是理论,你们想要得到答案,得自己前去探寻!” “再者,这所得,也是你们之物,它应当为你们带来应有的回报,不应让它存在非议!” “所以,明日,你们便去农家,寻找田光,他会成为你们的临时老师,你们在研究一图之上,有何问题尽可问他,我会提前打好招呼!” “至于之后,你们会获得什么,能不能成,就全凭你们自身是否努力!” 说罢,赢烨不等两人回应,便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今天,讲的也够多了,两人也需要时间来体会并且理解。 再讲,两人也消化不了,说不定还会多想,与其如此,不如果断闭嘴,给够两人消化的时间,再者,两人现在也只需要做好这一件事便可,其他的对于两人而言,并没有丝毫的意义。 看着赢烨远去的背影,两人齐齐对视了一眼,而后陷入了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炎率先开了口,将两人之间的沉默打破。 “冒顿,你觉得此事可成?” 尽管,赢烨给出了两人方向,但一想到要自己尝试,他就有些心虚,自己等人在部落里,可都是干架的小能手,对于研究,也就只有对女人有过研究。 而研究什么饲料,草种之类,哪不是在折磨他们吗? 他们哪有这种能力? 拼了老命学习汉语,那都是迫不得已才学的,不然,到了这边可就真的两眼一抹黑。 冒顿回过神,扫了眼炎满脸的忧色,再将目光投向背影已经消失的赢烨,也是叹了口气,而后两手一摊,无奈道。 “这个时侯,你还有的选吗?” “说实话,公子能愿意当咱们的老师,我都已经觉得很惊讶了,更别说能给咱们的问题解惑,跟着还给出了解决方法!” “甚至,还给咱们定下了方向,同时愿意为我们引荐学说老师,助力我们完成心中之想!” “这种种,都是出乎咱们的预料!” “咱们还有什么可挑选的?还有什么不能成的?” “无非就是辛苦点,劳累一点,再次从头开始罢了,想必你还记得当初你学习汉语时的痛苦场面吧,我可不认为还有什么事能比学习汉语还要恐怖!” 听着这话,再看着冒顿一脸不忍追忆的神色,炎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确实,汉语的学习是他心中永远都无法抹去的痛。 到现在,他有时候还傻傻的搞不清楚,方便到底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但对于去农家学习这事,他还是感觉有些不安。 毕竟,农家在学府之中的民声,已经彻底被养猪而替代,至于研究什么农作物之类的名声,早就被遮掩的结结实实。 自己两人去了,该不会是去养猪吧? 正所谓墨菲定律,越怕什么就来什么…… 第二日,炎看着面前一群嗷嗷待食的猪哼哼,以及手中沉重的猪食桶,满脸痛苦的望向同样一脸懵逼的冒顿。 “看什么,赶紧喂吧,田夫子可是说了,自今日起,这边一百个猪圈,归咱们管了!” “你若是偷懒,咱们可就干不完了!” 冒顿眼睛一瞪,叮嘱了一声,而后胳膊一提,一桶猪食,瞬间填满了食槽。 炎无奈叹气,也是加入其中,只是眼中满是委屈。 当时怎么想的要问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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